人生輝煌就像透過窗外投射入來的那一抹陽光。
短暫,卻又格外矚目。
似乎世間萬事萬物也如此,在任何大環境下,我們總會尤其注視某些「閃亮點」。
甚至是越細尖之處,對我們越有吸引力。
而這就是「聚焦點」

琴的「亮點」就在其「十三個徽位」,其次是「全身漆面」,而「十三個徽位」,是古琴之必配。
因此
「徽」時刻讓我們為之「傾情」
無論斵琴人,亦或演奏者。

在細小的「徽」事里,我也苦苦「尋思」過,「尋覓」過,「疑惑」過…
正如我也疑惑過部分琴人提出「建議」,琴漆面不應過於鏡面,會影響「取音」。
在無數次考量與「實證」後,我依然堅持把漆面亮度「推上極致」…
誰又見證過千百年前的古琴漆面?
在實踐中,「端坐」情況下,鏡面漆的古琴,其反射「高光」部分較少幾率覆蓋「十三個徽位」,當然除十徽外。
其次,古琴較少在日間戶外陽光之下,這個涉及到我們「活動習慣」 「保養條件」「室外聲學環境」等多方面限制,因此我們80%機會在「室內」。
能在室內演奏,當然也有極端情況,那就是同時有大量舞台聚光燈投射,因此會出現大量點狀光斑。而這一點,經過資深琴友經驗分享以及自身實際體會而得。
但,除了這種舞台演奏情況外,我們不必擔心「鏡面漆」影響彈奏。其次我們也不能因為「舞台燈」而「斷定」古代的琴面漆是為「啞光」。

但其關鍵就在於「徽位」
琴漆面與徽位,在「拋光」情況下,同步進入鏡面亮度,因此其「光澤」達成一致。
其次就是,「貝殼徽」擁有特殊的「反光效果」,在「統一角度」反射下,琴面反光必然不及貝殼,而貝殼則因為拋光,而呈現出高亮反光狀態。
也不論環境亮度高度,儘管環境亮度低至「月夜」狀態。我們依然能看見琴面「十三個徽位」亮點。

當然
要做到這一點,還是需要一點技巧。
統一「十三個徽位」光線折射方向,讓不同方向的光源有相當「幾率」投射到彈奏者「視線範圍」內,也可稱為「正對視線」。

至今
調整徽位反射方向,方法有多種。但由於每次成琴的「當下環境」都不一致,因此容易導致每張琴的最佳「折射亮度」都不一致,加之其「琴面弧度」「琴面寬度」「彈奏者身高」等因素,因此「亮度」只能盡量做到「過渡均勻」。

但至少
能做到這一步工作,也不至於讓整張琴在某一徽忽然「黯淡」,或除了「七徽」忽然有一顆「喧賓奪主」。

我們只能做到盡量
難在變量裡達到「無瑕」
因為貝殼每一層「珍珠層」都有不同的「折射偏向」,還更有「正反順逆」,也因此會在我們打磨的時候,發生「折射角」偏離。
而這一點之前,正如我在之前專題文章提出一個關鍵做法:「徽」,鑲嵌後盡可能只高出琴面灰胎「一張紙」高度。
如此簡單細緻工作
就得以在後期「打磨」控制好其「折射方向性」。

調整好最佳折射角度
還是需要做好標記,因為這一工作並不是「跑龍套」就了事。調整好就馬上按下去,而就在那一刻因為「漆泥 擠壓打滑」而發生角度偏移。
因此我們在工作前期還是需要再三確認,移動身位以及調整坐姿,以此確保亮度無異後,及時追加標記。

至於後期工作也就不必多說,塗佈「漆泥」然後就把「徽」按壓下去,繼而再微調一次角度。
待三日後乾透穩定,進行初步打磨以及修補鑲嵌產生的細微邊縫。
繼而接續細磨以及做漆面…
「更多冰山一角,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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