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李煜“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
春花秋月何時了? 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昨日雕樓依在
說到“雕”
這張琴算是我做得較慢的一張了
大鵬進入第三次細灰胎
(因為“絲弦琴”一如既往地難拿捏)
“那一個量”
靈敏度越高,變量越大,工作量也就越大。而稍微在“槽腹內部”不均勻或不平衡就會在“音色”上產生或多或少細節上的“瑕疵”,因此好琴都必然歷經一段“瞻前顧後”時期才最後定稿。
至於灰胎
也是難度之一,難在分佈“均匀”以及“細膩”,這張琴由於與我“既往”的琴風不同,其中所包含的曲面更多,因此在“均勻塗布”上更費時。

再一難則在這個雕樓“護軫”

言傳難明,能做到就知道其中細節。
因為別人很“易”的事,對我而言“很難”。
別人“很難”的事情,也許對我而言未必“很難”。
一切盡在不言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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