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又何須在她身上作三千年感情?
“編鐘”起源於三千五百年前,有其一套非常嚴密的“三分损益”計算方式,但是到在與之同期的古琴“斵琴工藝”方面卻又是顯得七零八落。
通過《周髀》可以知道先古早已經掌握非常精準嚴密的計算方式,而在古琴上卻也就只有計算其有效弦長十三徽與“黃鈡”樂理?
其實先古早已明白,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太過於“理性”,否則就會“死”,限制了她的發展與成熟。

原因何在
古琴是“活”的,最重要的是實踐,公式只是在成果以後的經驗總結,乃至下一次的方向指導。
一切科學公式之下都只是片面分析某種現象
哪怕是航空技術成熟的今天,除了有其嚴謹的理論體系以及公式,但也依然需要無數次風洞試驗,以及實際“飛行時”作為最終依據。

也正如琴,物料在科學手段下可以全面分析,但在古琴製作上只佔三分一因素,而另外三分一因素在微觀不可控結構上,再最後三分一就是在“人”身上。
因為“人為”製造出无限的可能。
一切“依據”都建立在理論與實踐上
但“理論”是在有依據的“實踐”上得出的
好琴一直是“斵”出來的
而服務的是人的“耳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