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變應萬變”


世間事,有些時刻變,有些卻無法變。

例如古琴,千年過來,也基本沒更多可變的地方,能下刀“創作”的也就只有“冠角”“承露”。除非透徹掌握其“振動發聲”機理,其“形體”才得以靈活幻變。

但,值得一提的是,歷代以來,古人的聰慧早已把可做的形體都做了,而我們後人能做的更是少之又少。除非是借用現代“精良”手段做出前人所難達到的形體設計巔峰吧。

有些物件並非能改,而是眾人已經認定了他的唯一性,無法可改,例如“仲尼琴”“伏羲琴”“蕉葉琴”,變的也就只有尺寸厚薄曲線了……

不變的一直不變,變的是“時代”。

“古琴”是我們中華文化載體,是人文情感“抒發”的橋樑,不變的是“載體”,變的是“人文氣息”。

追源溯古,《酒狂》一曲,也是後現代即興“”回旋曲的一個啓蒙階段,也許我們後人一直彈的酒狂並非作者當年的那股“味道”。古人聰慧,並無強加其“時值”,而是讓後人無限創新……

新世紀新文化,哪怕古琴不可再變更無可替代,但他所演繹出來的文化一直在變,更尤其是後現代古琴的復甦,給古琴增加了新的生命力,更不可估計的龐大潛力。

古琴,是中華文化音樂體系的偉大寶庫。

年輕一代,是國家各領域生命力的重要體現,也是這個體系裏面的“血液”。年輕一代能“接繼”文化傳揚,才是國家的真正希望。所以要“繼任”就需要“傳承”,除了不變的“知識傳遞”,更需要“繼承”以及“創新”。

“創新”,並不是推翻再來,而是在原有的基礎上,演繹出更高的境界。

古人,之所以敘事“言簡意賅”,其原因並非在於“載體限制”,而更多的是希望我們後人“舉一反三”,創造無盡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