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天造人,每個“配件”必然有“工業標準”。
在医学角度,研究到人的結構,真讓我想起民間有句俗話:以形補形,也許是上帝造人開了個玩笑,人類吃什麽“配件”就在身體長出与强化什麼“配件”。
試想大自然,生物身上帶有“功用”的“配件”就有相應類似的“生理結構”,而且都大同小異。
例如,地球的“肺部”就是花草樹木,那麽我們呼吸部件“肺葉”,卻又真的和植物几分相似,中醫有“肺開竅於皮毛”,而肌膚就如花草。

在空氣介質中為了可以傳遞“信息”,而利用“聲波”。不論“发声體”還是“收音體”都離不開“膜”“管”“腔”,人的“發聲”包含“聲帶”“氣管”“肺”,生物比樂器高級,還有動態調節的“舌咽”。

例如我們人類的男高音與男低音,為何可以產生超乎常規的聲音与穿透力,那是因為他們懂得打開氣管與肺部額外的“空腔”,简单理解那就是“擴胸”,但也有可能在如何平衡“會厭”,額外再打開“食道”,結合“鼻腔”“鼻窦”这整个“空腔”系统中,利用“咽喉與聲帶”动态平衡其各自的“声波谐振频率”。
歌手为何他们有异乎常人的“穿透力”,原因就在于其发音部位,不仅仅在“嘴巴”而是整个“胸部”都在共鸣而产生“中低频”,相当于“人肉音箱”。說到這一點,古代也有“腹語”這一項奇特的記載……
这一切都源於訓練,源於“適應進化”,在無數次“练习”中寻找自己的自然响应频率,内部肌肉的强化与调整,让整个“发声器官”在工作狀態下高度协调,也可以理解為“進化”。
物理学上,容器的空腔,其接收與發生頻率,是有他一個理想狀態,那麽在千變萬化的實際中,但也未必能準確“掌控”。
所以“樂器”要發出“人”所喜好的“共同語言”我們需要漫長的“人-琴”調試。

“耳”
這是一個關於自然聲波的接收器,他的“精密”超乎我所能言語。但是我們要認識自己的“耳朵”就需要從最簡單的道理開始……
管的長度與波段
就如無線電信號的諧波理論,金屬物的長度決定他和多少Hz的波段相“和”,因為“相和”的橋樑,才能讓某一頻段最高效率地“收發”。

管,是空腔,空腔的多少以及整體結構異同,決定他發出與接受“聲波”的寬度。

“號角”為了能讓聲音在空氣中擴大,其離不開長度,為了節省空間,而設計出蜷縮狀態。

人也不可能好像孫悟空那樣一根直棒在腦瓜裏……所以上天聰明地把這個“接收器”设计为“蜷縮”狀態,也就是蝸牛型。而這一個特殊構造太過於精緻且信息量龐大,就因此被定位在緊貼大腦。

我忽然在“耳”之中,想起了“李耳”。
李耳撰寫的《道德經》里
《老子》第二章: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盈,音聲相和,前後想隨,恒也。
聲音……發出的和我們聽到的,是一種“感性”。
由於各人耳朵構造不一而產生無盡的“品評”,但我們是“人類”,也有人類所喜好的“範圍”。
聲音好壞,源於“人”。科學辯證只是一種“橋樑”,也儘可能理想化地尋找人與自然之間的種種“奧秘”,而對於藝術而言,又是“相生相剋”……
那麽这一切,甚至是古琴,都源于“自然”。
而“好聽”的,自然而然。
(圖片來源於網絡,至於理論概念皆我個人見解,但由於知識涵蓋範圍深广,只能帶過而論,日後會逐一拓展細說,如有謬誤請及時提出訂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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