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刃有餘”


先秦·莊周《莊子·養生主》:“彼節者有間,而刀刃者無厚;以無厚入有間,恢恢乎其於遊刃必有余地矣。”

“遊刃有餘”的事並非蹊蹺,而是經由無數次“巔峰”累積而成,甚至把“巔峰”習以為常。

人難以時刻保持巔峰,但上過巔峰的人,遊刃必然綽綽有餘。

我們無從得知遊走在巔峰的人,付出了多少,犧牲了多少,乃至背後的辛酸往事。

但是歷史一直記住每一個人的閃耀。

因為只有閃耀才能引領人類歷史積極發展下去。

記得,趙曉霞老師的一首《三峽船歌》,把古琴的另一種姿態展現於世人,甚至是由於“極限”的發揮,讓我們感受到古琴強大的生命力與潛能。

真正的藝術,應該是千姿百態,而不僅僅只有“沉寂”。

“古琴”,“冶”的是性情,“禁”的並非人性。

“禁”,拆字可見,是一種有度的展示,他不同于“止”,“禁”是中國道家陰陽思想的體現,剛柔並濟。

人,雖可喜怒不形於色,但必然有喜怒哀樂之時。而樂器是人類感情“抒發”的橋樑,而古琴的“禁”,只是人在常態的下對於“雜亂無章”思維的一種調整與約束,而他必須要有“釋放與抒情”的時候,這才符合人性。

人文氣息,千姿百態。如果一件樂器只能演奏出“沉寂”,那麽他就難以流傳至今,受眾人所喜愛。

在此向 趙曉霞老師 致敬

藝術無國界,琴藝亦然,古琴演奏派系只能區分其藝術特徵與技法,但不可割據與偏頗。琴海茫茫,山有山高,此文僅代表我個人見解,還望琴友海涵指正。圖片來源於紫霞古琴公眾號,如有冒犯請及時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