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給琴底擦第一次漆,大概预计需要五次左右,因為淺色系的楠木很容易吃飽漆而發黑。加之我反對使用某些“化工物料”對木紋做“屏蔽” ,因為“化學合成”的東西會“裂鏈”風化,繼而在紫外線和 “幹縮變化”等情況下發白粉化掉皮,更別說漆面硬度會影響古琴的音色……
為求漆面亮澤有“冰糖葫蘆”質感,我能做的就是不能一次擦太厚的漆,否則會“暗啞”以及產生“烏雲”,所以這個階段考驗的是耐心以及經驗。
這個工藝可以參考“日本擦漆技藝”,而我沿用的方法與之不同的是,我在制作葫芦的过程中研发改良的“方法,称之为“毒盘”。



這就是“毒盤”酒葫蘆,這是我與“山野道人”的合作至今的傑作,甚至是酒葫蘆圈裏的一個不落傳奇,他是我亦師亦友的一個重要的人,與我打拼過共同研究過酒葫蘆與漆的兄弟,一直如是。哪怕我有朝一日富貴,也不相忘。

“迴歸主題”
這兩張金絲楠底伏羲琴,至今已經輾轉製作有兩年久了。也是今天進入後期擦漆階段,因為製作實在不易,所以我非常小心地進行,哪怕手捧也要確保自己在十幾秒內不會走神,因為每一次的“挪動”與兩個工作室之間的轉移,都会有可能发生无法预料的磕碰。
既然长达两年之久的杰作,不论是等待他的那一位琴友,還是我心跳加速與呼吸緊張的進行著,因為這是工作到最後的驗收階段……
“好琴,一定值得你們等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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