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之初
The beginning of woodworking
从一块木头开始需要经过存放、选配、构图、开型、挖槽、修弧、精修、装嵌、合琴等各种大小步骤,在一年四季整个工作中对“木材性格”的掌握则决定着一张古琴的使用稳定性与加工精度。
Starting from a piece of wood, the craft needs to go through various steps such as storage, match, design, cut, carve, shape, fine shape, assemble and merge. The mastery of the “wood properties" throughout the four seasons relies on the stability and processing accuracy of the Guqin crafting.
木料收集
wood collection
古琴製作用料雖不拘一格,但始終對其陳化的穩定性有一定的要求,而道地取材是收集、取材、考古、研究等多方面的綜合工作之一。
其中最常見的古琴用料就有杉木、泡桐、梓木、楠木、雲杉、桃花芯、楓木等,不過琴材並不能決定一張琴的好壞,反而是斲琴師的綜合素質以及工藝水平。


切割存放
cut & storing
儘管木材風化千百年,但其內部依然含有一定量的養份及水份,尤其是水份分佈會在切割後發生大範圍遷移,其內部應力分佈情況因此而改變,所以切片後進行規範化管理及穩定貯存可以提高後期製作精度和最終產品穩定性。
貯存回潮時間大概需要3-24個月,視乎綜合因素作出判斷。
计算与构图
calculate & designing
古琴訂製工作中,會因應客戶演奏風格、音色取向、上身寬度、指掌關節、使用習慣、物料特性等多方面綜合考量設計。其中也包含對木料天然特質進行取長補短以及外觀氣質設計等預估。
古琴的樣式可以通過手畫構圖設計完成,也可以沿用古代流傳的模板進行仿製。而時至今日,我們可以通過使用數碼畫圖來實現無紙化設計,讓製作工藝與精度更上一層樓,更減省了大量的修改與誤差問題。


切边与修繕
cutting & patching
天然產物各有優缺點,例如遇到缺損、破裂、結節等問題。而切割前為求保證規劃精度,會對木料進行一系列修復與改良工作。
在接續的切割工作中秉承傳統製作精髓同時,與時俱進善用精良重工具減免不必要的工作量並提高工藝精度。
切割工作中,需要注意熟悉掌握如何使用以及調試帶鋸,更尤其是對琴身稿線留有一定餘地。至於帶鋸除了高度專注和注意安全外更需要在操作前進行預熱與調試,這樣才能做到“庖丁解牛”的境界。
“……雖然,每至於族,吾見其難為,怵然為戒,視為止,行為遲;動刀甚微,謋然已解,如土委地。……”—庖丁解牛《莊子民。養生主》
初挖槽腹
preliminary soundboard carving
為求提前散發木材深层水份讓琴胚引發可控範圍內的扭曲並加快琴胚趨向穩定,會適當進行壓薄面板厚度並提前進行初步淺層掏挖。
這步一定程度上降低古琴在後期的扭曲變量和後期成品的潛在開裂等一系列問題,但在這一步結束後就需要放緩等待1-2星期,不宜過急進入下一階段。


側邊构图
edge design
這一步主要針對焦葉琴裙邊構圖設計的分支工作,。而對於常規的伏羲、仲尼等琴,這一步則作為琴體厚度、琴面弧度、手感、聲學等前期規劃,更是扭曲校正的初步規劃。
而在切割蕉葉的平面外形後就開始對蕉葉琴邊緣進行波浪形態的設計,這一步則因應製作者審美水平和實際聲學現象而規劃每個波浪起伏的起落以及幅度。
這一步的構圖規劃了一張焦葉琴的視覺與音色趨向,在緊接而來的修型則決定焦葉琴的真實形態以及氣質。
琴面弧度造型
soundboard radian shaping
琴面的弧度決定了一張琴的聲音、手感、氣質,就在切割成型以後會因應設計和審美趨向而初步確定其琴面弧度。
而在這一步尤其需要注意的是只能初步且有保留地規劃弧度,因為在後期的靜置階段會因為氣候乾濕變化而發生一定量的形變誤差。


靜置陳放
store awaitting
由於琴胚里外已經有初步的變動修改,因此需要留有一定的時間進行靜置陳放,等待琴胚自然陳化並且釋放應力,它的先期變化也就決定了將來成品相對穩定性以及減少跟著下來的誤差變量。
這一步需要靜置1-12個月,過短或過長都會導致琴胚引發或多或少的暗裂,而通常歷經四季或雙四季後已經開裂穩定,繼而可作深度修補再進行細緻修型,這樣穩定性更高並提前找出潛在問題。
誤差修正
devia correction
經過數月乃至寒暑的靜置後,琴胚就會發生一定量的自然扭曲現象。而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定期監測它與氣候或焓熵之間的微妙變化,作出扭曲誤差的標記並判斷出合適的時機進行誤差修正。
每逢節氣變換就會發生一定量的扭曲,因此需要時刻關注氣候變化,以15日為一個週期觀察為最佳。


弦路初修
string path design in preparatory
在琴胚相對穩定狀態和定量校正後的狀態下就需要開始安排規劃弦路,而琴面的水平面做得越好,往後的弦面精度就越高,也正因為琴弦和琴面的高度就會越低,手感就會越好。
但在這個過程當中,最大的難度就在於琴面需要做到一個巨大的凹窩,並且保證這個凹窩的每一小段距離都平直,在小尺子的緊貼下沒有隆起以及漏光。
進一步修型
further shaping
琴胚經過一段時間陳化後開始趨向穩定且乾透輕盈。繼而進行進一步的銼修外形並且糾正扭曲所造成的誤差,準備開始階段性細修各部分觀感細節,微調整體曲面流線的順暢度。
細修是一份漫長的藝術性工作,它沒有明確的時間盡頭。


精修气质
temperamental fine shaping
一張古琴的整體視覺氣質在木胚造型階段開始逐漸定型,因為這是一場關於斲琴師在視覺審美以及銼磨工具實操的綜合素質考驗。
唯有借以時日找到了那一種感覺才能進入下一個階段,而這一步也許已經走入了7-30日對美的漫長揣摩當中。
琴頭造型細修
head side fine shaping
一張形體優良的蕉葉古琴,在其造型製作過程中工藝最難點反而不在於它的裙邊製作。 與琴頭進行平滑過渡,並且可以琴頭和嶽山承露兩個弦部件在視覺上產生交融和協調。
而在這個工藝製作背後隱藏著有關關於視覺比例以及光影過渡的審美哲學。光與影可以讓我們對一件事物產生不同的質感判斷,就如一件物品的輕重,軟硬,厚薄,肥瘦等屬性 都源於我們在視覺上的光影,與色彩感知。


光影檢查
shadow checking
在古琴斲製過程中難免遇到有暗角或盲區,尤其是我們通常只會正對古琴左右前後兩側,而少有機會在俯視與仰視角度觀察整體視覺。
因此容易在彎曲部位出現光影過渡不自然等細節問題,所以需要製作過程中不斷地切換視覺角度以及光影方向,以達到不同時候與場合觀察也依然保持高度專一的印象。
光影是一種帶有強烈時間性與場地性的感官效應,所以有時候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才能到點上。
底板開孔
sound hole cutting
由於面板與底板外形合併在一起進行加工切割,因此兩板高度吻合的情況下在底板進行預先開孔,一定程度上可以提高內部結構分佈定位的準確性與合理性。
但這一步不能“一步到位”,將尺寸做到最大或直接照搬現有數據或原有老琴模板,否則就會在後期音色微調過程中餘地不足。


納音製作
Nayin positioning and shaping
納音的雕刻與定位取決於古琴底板的構圖,也或者可以在面板內部通過同步構圖完成,而這一部需要熟悉掌握古琴構圖的邏輯,規劃順序。
而這一步的定位是否精準,也決定了整張琴的面板和底板的中軸對準,更是影響一張琴在聲音與諧振聚焦上的準確度,乃至是細微音色上的變化。
岳山承露選料
string bridge inlay material selection
整體的硬木配件鑲嵌,如岳山、承露、冠角等會有因應不同製作工藝而選用不同材質的硬木進行切割製作。
而在鑲嵌工作的先後期調整,也會因應實際情況以及古琴製作流派風格而有所不同,例如硬木配件的鑲嵌可以調整穿插在木胚、細灰胎、或合琴後三個階段中進行。
關於鑲嵌,往往需要分2步進行,而每一次的使用生漆粘合都必須要至少7-15日的時間等待其幹固。


弦路規劃
string path design
在硬木配件裝嵌前後,都需要進行精確的弦路規劃,確保有效弦長、琴體、彈奏者三方達到相互匹配。
就如彈奏者所習慣的有效弦長以及弦間距離,這個因素決定了岳山承露的安裝定位以及弦眼打孔的間距。
弦眼鑽孔
string hole drilling
弦眼鑽孔這一步,非常考究其古琴製作工藝的精度以及經驗。更尤其是如何在斜坡弧面上鑽入一個垂直孔,這也是相當考究斲琴師與設備的人機合一水平。
而就在這一步,它的操作方式也有多種,例如精加工的定向鑽孔夾具、中心垂直鑽孔、水平面鑽孔、上下對鑽等多種方式。這一步因應斲琴師操作習慣與實際經驗決定,靈活運用。


承露造型
string bridge backing shaping
承露造型會因應加工先後順序進行提前加工或者鑲嵌後再修整外形,例如焦葉琴則會因應琴頭葉脈而進行特殊造型。
值得強調的是古琴有淺貼薄片和深鑲厚塊兩種鑲嵌形式,而我個人以及門脈始終堅信深鑲厚塊,其受力穩定性會比一般烤彎的木片淺貼更為穩固且更考究工藝心意。
銼修岳山
string bridge trimming
岳山的高度會因應琴面水平、琴面弧度、琴面塌腰、琴尾龍齦、琴頭低頭、弦品種與直徑、彈奏方式而有所變化。
因此銼修岳山也因製作理念及流派而衍生出不同工藝方案,例如可以穿插在木胚階段、合琴階段、灰胎階段以及最終成品階段。
而最值得強調的是銼修岳山需要循序漸進地進行,因為在整個過從中都包含著各種變量因素,尤其需要斲琴師在製作過程中因應氣候而隨機應變。


面板底板粘合
soundboard & backboard sticking together
在面板與底板的合琴前,會穿插有掏挖內部挖槽腹調音的關鍵階段,也可穿插有作者名簽署以及配件鑲嵌等一系列的先期微調工作。
其中掏挖內部槽腹會相應地改變底板乃至整個內部空腔結構,更會影響到後期裹布、刮灰胎、漆面等一系列的微調配搭,因此合琴前講究的是綜合配搭經驗。
至於合琴所使用的的生漆,需要7-15日以上才能進入初步幹固狀態,這一步只能稍安勿躁。
木胚弦路檢查
string path checking at wood embryo stage
在合琴的前後會需要對琴面的弦路進行分期反復的檢查與修正,以確保弦路在受力以及應力變化範圍內仍然保持穩定以及平順,避免有超出可接受範圍的煞音問題。
也許有時候是一場突如其來的季節交變或秋風驟雨,琴就因此而變得撲朔迷離。只有抓准天時地利的黃金時段才能做到穩如泰山。


木胚弦路修平
string path fixing at wood embryo stage
如果木胚階段的琴面因為應力彎曲、收縮不均、弓背、節眼鼓起等因素而導致弦路異常,那麼就需要使用打磨工具進行修正。
而值得注意的是隱藏問題以及變量都需要及早發現與修正,這樣才能確保在合琴後、裹佈、刮灰胎、乃至最終漆面的每個階段都盡可能減少不必要的過多修正工作量。
如果做到這一步就首先需要注意慎重考慮合琴前的一系列內部工藝,盡可能降低合琴後的變形幾率。
冠角镶嵌
Guanjiao – accessories inlaying
古琴配件有分主次劃分,其中直接參與發聲震動的為主要部件如龍齦。而諸如冠角、下冠角、齦托、護軫、軫板這幾樣是可以作為次要安裝,尤其是冠角與下冠角屬於輔件並且因應斲琴師對古琴整個工藝理解水平而作出化繁為簡或化簡為繁的構思。……
看似簡單容易的步驟往往是最難做好的基本功,看似最少的加工範圍卻反而是最耗費時間的,也許1天也或許3天。
“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較,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道德經》


冠角修弧
Guanjiao – accessories arc trimming
古琴的冠角從鑲嵌粘貼以後,需要等待一到兩星期的時間讓其穩固,然後再進行冠角修弧以達到盡量貼近琴面弧度以及高出琴面與龍齦些許。
而這一項工作則需要注意保護龍齦以及周邊琴面,高度專注以避免重型銼刀撞擊破損龍齦。
底板配件镶嵌
backboard accessories inlaying
正如琴低面的齦托和下冠角倆部件裝嵌也有兩種做法完成,快速的可以同時雕刻各自凹槽進行同時粘貼。
另一種更為精工的做法則是先定中軸線,先雕刻齦托插槽並粘貼牢固後再在左右兩側旁開雕刻裝嵌下冠角。
至於兩種做法之間的時間差距則為2倍,慢工需要7天時間使齦托粘牢固的基礎上再額外增加7天時間固定下冠角。但是慢工反而可以先粘龍齦和齦托,再黏貼上下四塊冠角。至於靈活交叉分配等待幹固時間,兩種方法用時也就大同小異在於15日前後。


銼修琴尾
end side shaping
銼修琴尾是一件非常考究斲琴師對古琴形態審美的工作,尤其是如何做到在不同光影間的流暢切換,這已經上升到審美哲學上。
如何在一件樂器身上取捨好關於美學與聲學兩者平衡,這也許是斲琴師窮其一生都難以揣摩清楚的一步棋。
關於感覺上的探索,也許是無法以時間作為單位來衡量,因為它就是一種發自心中那搖擺不定的主觀。
冠角設計
Guanjiao – accessories design
冠角的設計源於生活更源於靈感,也許就是那麼的不經意間抬頭仰望那屋簷、橫樑、亭台、樓閣、花鳥、魚蟲乃至萬物而給你帶來感觸。
人對美學的探求總是徘徊於繁簡之間,也許源於古代的簡潔經典深得人心,更或者是堆疊締造的細節震撼人心。這是一種時間性的積累,也許就是那麼的一瞬間到來或消逝。
“美,是很難的。”–帕拉圖


冠角雕刻
Guanjiao – accessories carving
冠角雕刻講究的是在樂器與藝術品之間的取捨,而做到兩者之間兼併就需要有一定的工藝要求以及對樂器的深刻理解。
儘管古琴“淡妝濃抹總相宜”,但其雕工也難免需要3-7天時間精雕細琢以及打磨拋光。
附加配件與造型
addtional inlaying
古琴護軫的裝嵌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對獨立的方塊切割修型再進行粘貼,另一種是粘貼在底板後後再進行一體化修型。而兩種方法都需要在曲線上過渡自然。
至於循序漸進的修型則因應配件粘貼牢固後開始進行初步修型,繼而在琴底進入細修階段後也同時細修護軫,因此在工藝流程上可以簡單理解為底板、護軫、各部件粘貼交叉同步進行。
每一次的生漆粘貼都需要大概7-15日的時間等待幹固,因此合理分配各部件粘貼可以大幅減免等待翻倍的時間。


护轸造型
Huzhen shaping
護軫修型會因應仿製館藏、不同的古琴形態、琴師本人審美取向而有所變化,更因為古琴的聲學諧振而有所微變。至於護軫鑲嵌的先後期也會因應調音合琴前後而有所調動,而這一切皆取決於斲琴師本人自身的理解水平而進行靈活操作。
底板修型
backboard shaping
底板修型開始之前,會穿插有各部分調音工作且會在底板選才及造型基礎上進行面板與底板的諧振磨合。
而底板的修型則需要留有一定的餘地給後期的細修形態氣質,更需要針對琴體整體光影過渡而有所微調。至於琴底選材以及工藝會決定琴底這第一步工藝發生相當大的工序性調整。
例如底板合琴後一體化裹佈或用名貴木材進行內鑲裸露木紋,這兩種工藝就會因此而大幅改變古琴中期階段的調音工序以及大部分的加工流程。


邊墻修正
edge side shaping
由於面板與底板說選用的木材以及木材收縮率不同,因此在合琴後的琴體邊墻會發生細微的移位誤差,加之底板粗修會一定程度在邊墻的側邊直線上導致出現有細微的視覺差,因此就需要修正側邊作為參考線而引出下一步的細修琴底。
而這一步如果是按常規的木胚合琴裹佈工作中至關重要,因為邊墻線決定了整張琴在裹佈後是否依然能保持清秀的關鍵所在。
底板細修
backboard fine shaping
底板細修,對於裸露珍貴木紋的反鑲工藝中至關重要。因為這一步就開始對底板裸露木紋的木面開始進行打磨、除痕、亮光、拋光乃至搽漆。
而對於常規木胚裹佈的操作上,這一步則是微調琴體裹佈前後的邊棱線以及貼合度,對於部分琴師而言此處更是江海之深。


光影檢查
shadow recheck
這一步是作為檢查一張琴在不同環境下能否做到氣質一致。其光影過渡是否自然,並且透發出其古琴與作者的內在氣質,更是決定了一張琴是否能給人一種古樸、圓融且秀氣的觀感張力。
難以言述的觀感就在這一步黯然而生,至於怎樣拿捏關於氣質的呈現,還需多觀察館藏老琴的細節處。
雁足插槽
Yanzhu – string holder inlaying
雁足是固定琴弦的終端,而各自承受著3-4根弦的拉力,因此雕刻插槽需要相對細心的雕刻,例如適當的“八”字型對開,並且有一定規律的鑲入深度以及定位等。
至於雁足定位各家手法不一,有的沿用館藏古琴作為模板、九徽半、七徽到十三徽之間、八徽到十一徽之間……不等。至於其中奧妙則因應實際操作與經驗而有所不同,也或因應律呂數術而成一家之言,但終究只會在音色上發生微妙影響更無絕對。


鳳舌雕刻
Fengshe – head side shaping
在業界;鳳舌的存在意義以及機理有多種說法,而最簡單理解的還是視覺上不至於太過單調,也是在視覺與聲學上起到畫龍點睛之筆。
業界流傳著一種說法是鳳舌會影響著古琴的高音,按照說文解義“鳳舌”難免聯想為鳳鳴嘯叫。因此業界部分認為對泛音產生一定的積聚增強作用。而反之“龍池鳳沼”的鳳沼設置在靠近琴尾反而又在琴頭出現鳳舌,也例如龍齦反而設置在琴尾,琴的頭尾與龍鳳其實是一個千年無人深究的謎團。
也正如聲學上高頻與低頻成相互相承關係,至於高低的“大小多少”也許只能從《道德經》里才能略微窺探一二。
底板打磨
backboard smoothing
這一步是針對裸露木紋底板琴而設,因此在常規古琴製作中這一步是可以跳過的。
但對於當下的這種工藝則已經漸入尾聲,乃至這一步是可以安排在古琴臨近最終完成階段進行,因此做到這種工藝的則需要在一定的操作經驗下自行靈活調整。


